翠玲的体质也已稍稍改变,否则,哪个小姑娘能拖得动一个大男人,还是单手?
酒肆里一众客人呆了呆。
宋晟连忙冲出门,打算帮手,姜晚吓了一跳:“不要!”
她一把拽宋晟的胳膊,只是太过慌乱,一时没有抓住,宋晟两步冲出门帮着扶起货郎。
杨玉英和宋晟两个人拖货郎回酒肆,到底轻巧得多。
一进酒肆大门,杨玉英就将花盆放在桌上,众人这才看见,那盆花长得有些像仙人球,却是黑色的,尖刺为浅紫色,很奇特,坑坑洼洼的有点丑。
杨玉英拔下两根刺,把刺往货郎耳朵边沿处一扎。
“哎哟!”
货郎疼得叫了声,他耳朵里便游出一层密密麻麻的东西,一脱离他的身体,这些东西瞬间乌泱泱挤在一起逃离桌子,眨眼间消失无踪。
他人也睁开眼,呼吸渐渐粗重起来,显然已经恢复。
所有看到这一切的客人,却只觉毛骨悚然。
带着孙女的老人家抱紧怀里的女孩儿,嘴唇发抖,脸色惨白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!”
好几个人都不自觉朝着花盆伸手。
杨玉英一边拿了一根针递给宋晟,把他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