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
荆林急得满头大汗:“杨大人!”
“阿顾死了。”
杨玉英低头,“你为什么不救她?她为了救你,掉到以前的一口枯井里,你只要喊上几嗓子,那附近有猎户,有采药人,还有巡山的,阿顾就能活下来。”
荆林一下子愣住,蹙眉,神 色迟疑,他张了张嘴,一言未发,脸色忽然惨白。
怎么可能?
“我家小鹤是个好孩子。”
荆林嘶哑着声音,“他平日里待下人也和和气气,怎会如此?”
说话间,荆小鹤身体剧烈颤抖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下来,两只眼睛都血淋淋,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拼尽全力喊叫,声音凄厉。
荆林简直要心疼死:“您先救救他,有什么话以后再说。”
杨玉英却沉默下来,轻轻叹气,伸出手张开。
荆林一看她的手,登时一惊。
那双手上虚虚地覆盖了一层黑红色,粘稠的东西,正向外膨胀,说不出是什么,可是却给人一种很强烈的不祥之感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本体,根源。”
杨玉英轻声道,“你孙儿的病,因此而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