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痕迹浓重的让人想当没看见都难。
就是王天这个看郭文平带着八百米滤镜的,心下也不禁奇怪。
丘先生重视的画,画纸很一般,发黄,粗糙,薄,一撕就破,上面的画也简简单单,甚至还有随意涂抹的痕迹。
他从郭兄袖子里取出的这些看起来便正规得多。
上好的纸,带着暗纹和清香,画作也认真,线条似是拿尺子比出来一般平直,可两者一对比,就是很不一样。
一个飘逸潇洒灵透。
一个僵硬呆笨无趣。
说是出自同一人之手,未免牵强。
最拙劣的模仿者,怕也不至于糟糕到这地步。
王天张口结舌,看了看郭文平,他昨夜明明见郭兄点灯作画,他不想打扰,这才没上前。
“郭兄?”
丘应皱着眉,神 色冷淡。
郭文平完全不敢抬头,心里跟有什么东西噬咬一般,疼的厉害,却还心存侥幸,喃喃自语:“我这手腕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,很不舒服。”
王天:“……”
别说丘应和宋然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先生,就是王天自己也看得出,郭文平心虚气短。
到底是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