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虚弱,也或许是天天被迫读一个人的心声,燕忘川的脑子里终于能留下些东西。
林见竹第三次试图挖掘水源,却无功而返之后,大家变得更艰难。
所有人都隐隐开始焦虑。
喝水的频率不用人提醒,就渐渐变低,但大家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放缓,都本能地保存体力。
林见竹已经把水袋里的水都分了下去,如今更吝啬更节省的人,差不多还有多半水囊的水,不够节省的便只剩下一半,像莫梵梵,她这几日几乎硬熬着,渴得厉害,也只是拿润一润嘴唇,表现出她以前从来没表现出来的韧性。
但第一天喝得太多,如今只剩下一小半,如果放开大口灌,没片刻就能全灌进肚子里。
(水快没了。)
林见竹一整天只抿了一小口水,再多他实在不敢喝。
又一次夜幕降临,还是一点都看不到希望。
在茫无人烟的沙漠里走路,那种天地无限大,而人类无限渺小的恐惧和孤独,足以让人发疯。
这几日林见竹就觉得这些人在拼命地隐忍。
(别出事才好。)
燕忘川冷笑,不出事?怎么可能。
今天他就发现,那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