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白友德几乎连站都站不住,眼里充满了浓浓的恨意,他不但恨任慧,更加恨周游,如果不是这小子,他怎么会受如此大辱!
“这位女士动手的确是不对的,可是你自己也有错!对了你是病人的家属吧,”
闫宁宁前一句话是对着任慧说的,得到任慧的点头后,下一句就是对着白友德:
“还有你是个医生,不是什么流氓头子,什么死不死的,有什么话,都好好的说,说人话!”
对于之前的打人事件,闫宁宁这是明显的各打五十大板,可这样划水到底说不过去。
因为任慧是周游保的人,于是闫宁宁便时不时的瞄几眼周游,希望他能出面。
“闫队长,你们警察还不抓人吗?就让这种目无王法的刁的家伙们就这么肆意伤人啊?该不是你和这些人认识,所以就要包庇了吧?”
潘院长本来还想说刁民,可是想到之前被训斥的话,硬生生的换了。
他也不愧是院长,见闫宁宁的模样,便抓住了把柄般,逼迫道:“那我们这些无辜群众,如此被伤害,也就只能联系你们局长来保护自己,严惩恶徒了。”
这番话,潘院长说的语气深沉,有理有据的暗含威胁。
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