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‘药’,语气一如既然地淡漠开口:“因为即便你给了这些‘药’,我也还是活不下去的。”
越是修真,便越是惜命,而东方宏昌却反了过来,他不求死,可对于死亡,也并不畏惧。
“你活不活的下去,是我地医术说了算的!”
周游耸了耸肩,干脆狮子大开口地道:“得,既然你过不去这个坎儿,那行,感恩戴德什么的不用了,只是等我救了你,记住啊,你这位蓬莱五使地命,以后是我周游的了。喏,先吃‘药’。”
说着他将翻找出来地一瓶止痛丸,伸手递给东方宏昌,如医生嘱咐病人般说道:
“哎,我知道东方先生你有毅力,能够忍,但是作为神医,我劝你,最好还是不要忍过头。记住了,现在你是病人,而我可以救你。”
见东方宏昌接过‘药’瓶,听劝地吃了颗丹‘药’后,周游只觉得这是自己行医以来最心累地一次了。
可目前他也别无办法,谁让这位是蓬莱五使呢,周游怕他反复不定,只能苦口婆心地洗脑式说着:
“东方先生,哪怕你只是看在同为蓬莱九使地薛九爷面,也别走关八爷地老路呐。至于那五脏具衰、经脉逆转什么的,术业有专攻,这是我的事,你别‘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