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对于苦行等人来说，再多的遇，甚至是擎天柱轰然倒塌之后的死里逃生，都抵不过日复一日的业火焚心。
“实不相瞒，我们几个欠宗主因果无数，如今能用这凌霄宝座抵还一点，也能够心内稍安。”
红娘娘也跟着苦行的话，直视着周游的眼睛，表示她半点也不心虚。
然而她这副模样，当真是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，不是隔壁王二偷的赶脚，至少落在周游的眼，堪称破绽百出。
不听解释前吧，百思不得其解，听了解释后，又有些不敢相信。周游目光从红娘娘、苦行两人身，转移到自从搬出凌霄宝座后，陷入沉默是金的巫幺、夺命书生几个。
“据说凌霄宝座被人争抢挤破头，怎么你们不自己坐去，反而还拿出来？”
周游可不相信她们心如止水到，能够不对曾经令九重众神都打破头的宝座无动于衷。
或许是心带着怀疑，所以周游凝视着十恶不赦之徒们的目光，也带着直白的质疑。
哪怕周游此时融入了被魔妃占为己有的那缕神魂，修为不说突飞猛进，至少在对敌经验，可以堪称老到了。
不再是修真小白的他，对于红娘娘和苦行所谓“偿还因果”那话，别说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