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渊那一刹，水镜之中他的身影也被白雾遮掩。
而此时正处白雾之中，坐在凌霄宝座之上，被晴儿推着的宗主却丝毫不知。
“你会告诉我吗？”
晴儿的心里面，确实是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但心思就这么被宗主轻易点破，她又觉得不怎么舒服。
这种好像心底想的事情被窥探的滋味，恐怕谁也不会喜欢，但晴儿最后也只冷冷哼了声，用追问来表示想要知道。
“或者有个词可以形容吧。”
对于给自己推凌霄宝座的晴儿，宗主能猜到她应该不喜欢这周身白雾，一眼望不到边，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，这种单调的视觉效果，很少有人会喜欢。
于是宗主到也不介意和晴儿聊聊她感兴趣的。
“什么？”
晴儿果然很感兴趣，立刻追问了一句。
宗主笑了笑，也没有卖关子：“相爱相杀吧。”
现在还能开玩笑的吗？
晴儿半点都不喜欢这个回答，宗主也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身处白雾中的两人，到底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其实宗主也挺想要知道当年邪帝究竟为什么要把轮回石给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