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他不是她想招惹就招惹,想丢掉就丢掉的男人!
既然惹了他,那就一辈子都别想逃。
哪怕是她死了,她的墓碑上,也一定要刻着陆迟墨之妻。
他要她,生是他的人,死,也只能是他的鬼。
生生世世,都休想再逃到别的男人身边去。
陆迟墨深深吸了一口气,缭绕的烟雾将他的五官拉得有些模糊。
而他的那双眼,残酷中,又夹杂着深深的悲哀。
明明知道他最不该,也最不能爱上她。
却在不知不觉中,深深爱上了,还一爱,就是十八年。
谁都不知道,他这十八年,拼了命的逃,逃得有多痛苦,可偏偏还是逃不了。
他早就深深陷入了这个泥潭,视她如命,爱她入骨,甚至看见别的男人碰了她一下,就嫉妒得要发狂,恨不得将她撕裂。
浴室的门推开,黎漾光着脚,只系了一条浴巾走出来。
陆迟墨一眼就看到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,红得有些发紫,几乎像是被褪掉了一层皮,可想而知,她刚刚到底用了多大的力。
他眸色一沉,眼底蕴着怒意。
她的头发很长,没有用吹风机吹干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