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留下来吃顿饭吧。”
陆迟墨接过伞,只回了一个字,“好。”
大雨倾盆,他撑着伞走进雨幕,背影渐渐模糊,透着化不开的悲伤与落寞,秦叔看着他终于消失的身影,摇了摇头,抹了把老泪。
少爷他,太可怜了。
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,他独自一个人是怎么撑过来的。
秦叔拍了一下胸口,他是真的心疼少爷,太心疼了。
私人庄园里有一大片花海,只是冬日,大多数花早已开败,唯有一些山茶花绽放着,却被大雨淋得耷拉着脑袋。
冷风阵阵,阴寒刺骨……
陆迟墨拐了几个弯,走进一间玻璃花房。
花房很大,顶端挂着精美的灯,天色昏暗,灯亮着,发出橘色的光芒。
和外面的阴寒不同,里面暖气足,花开得也很多。
植物的香气夹杂着一层薄薄的水汽,淡淡萦绕。
他放下伞,从花房中间的小道往前走去。
繁华簇拥着的尽头,有一座墓地。
竖起的长形黑色墓碑上,镶着年轻女人的照片,她长得端庄美丽,气质高雅,正对着他笑靥如花。
陆迟墨拿过花房里的剪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