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,直至最后的撕心裂肺,痛不欲生,他的心里不断的在呐喊着,不要走,不要走……
他究竟是在叫谁不要走,叫谁?!
他拼了命的回想,想要想清楚,想明白,可……
头痛欲裂——
淡淡的灯光中,男人突然睁眼。
看到熟悉的屋内吊顶,心里反应过来自己又做梦了。
头很痛,痛的快要爆炸,他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和太阳穴,走下床穿上拖鞋,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杯凉水,咕噜咕噜灌下几口,整个人这才稍稍好受了些。
卧室里全是浓浓的烟草味,陆迟墨放下水杯,走到落地窗前“哗啦”一声拉开窗帘,将窗户半打开,然后躺在椅子上抽烟。
凌晨三点的夜,雨已经停了,周围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,只有雨滴时不时从树叶上掉落,发出细小却又清脆的声音。
青白的烟雾缭绕中,男人眯了眯眼,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迷茫,眨眼间恢复如常,他的余生只要有她陪着,就够了……
眨眼间,两天的时间已经过去,陆迟墨始终没有等到那个人联系他。
而这两天里,他每隔几个小时都会给顾夜白打电话,顾夜白慵淡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