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声，顾夜白笑了，“是觉得没有拿到视频，没办法给她洗清冤屈，所以没脸见她吗？！得了，你可真是够了，都为她做了这么多，还觉得没脸呢……”
陆迟墨侧过眸，冷冷的睨着他，薄唇微动，“有烟吗？！”
顾夜白说，“车上有。”
陆迟墨没有再和顾夜白多说，径直从他身边越过，坐到了他的副驾驶里，找出了烟盒打开，取出一支点燃。
顾夜白坐到了驾驶室，“你还当真不客气。”
青白缭绕的轻烟中，陆迟墨的低音染着夜色，“还有几个小时，就要开庭了。”
这次换顾夜白没话说了，一向能言会道的人到了这一刻竟然无从开口，无从安慰，最后只留一声轻轻的叹息。
……
第二次出庭，纪家的人依然全部都来了，他们的脸上的神色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沉重，估计是最近纪家生意场上的事，让他们应付的够呛。
纪悦然的视线落在顾夜白的身上，眼底一片黯淡。
纪南乔同样看到了顾夜白，唇边勾出了一抹冷笑，果然他和陆迟墨的关系从小都要好些，所以即使发生了这种事情，顾夜白还是选择站在了陆迟墨那边。
顾夜白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