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伸手拿开了他的手，垂下眼睑，“你说吧。”
尹少森端上了一杯红酒，直接咕噜一大口灌进了肚子里，他把玩着手中空了的红酒杯，故作轻松的说道，“我知道，你还爱着他。”
黎漾的眼睛，顿时睁大，尹少森他，知道？！
尹少森笑了笑，“别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，就算是猜，我也可以猜到一点。”
既然尹少森都先聊到了这个话题，黎漾也决定不再隐瞒，事情说开了，对大家都好，如果她早有这个觉悟，就不会发生现在这种事。
说白了，还是她优柔寡断惹得祸，本以为是为了尹少森好，到最后却是害了他。
“是，我的确还爱着陆迟墨。”
寂静的空气中，黎漾的声音缓缓响起，“尹少森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骗你，更没有想过要害你。”
尹少森的心，仿佛扎入了千万根的钢针，密密麻麻的痛感席卷过全身的每一个角落，他伸手，摁了摁自己的胸口。
好似这样的动作，就能让疼痛感减少一分。
“我知道。”
可是感情的事情，从来没有谁能说的清楚，并不是不想伤害，就没有伤害。
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