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,就是她呢。
而且陆总这个人吧,对黎大小姐总是嘴硬心软,这点他是知道的,只要黎大小姐肯说点好听了,对于陆总来说,就比什么都受用,比什么都管用。
赵医生配好药,把输液袋挂在移动吊水铁架上,针头毫不留情的扎进了陆迟墨的血管,而陆迟墨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。
赵医生“啧”了一声,“果然皮糙肉厚,这么使劲扎你,你都不带叫声疼的。”
陆迟墨薄唇微动,吐出最简单的一个字,“滚——”
赵医生笑嘻嘻,“开个玩笑而已,别当真,别当真,咱陆总这细皮嫩肉的,和皮糙肉厚压根不搭边。”
陆迟墨给了赵医生一记冰冷的眼刀。
赵医生只笑笑,“怎样,头还痛吗?”
陆迟墨反问了一句,“你觉得呢?”
赵医生说,“黎大小姐这一砸,砸的不轻,估计够呛。”
听到黎大小姐这几个字,陆迟墨明显不悦,英俊的脸上除了冰冷不带任何表情,“陆太太。”
他纠正赵医生对黎漾的称呼。
赵医生愣了一秒,随即恢复正常,“是是是,陆太太,瞧把你心里给美的,我也是第一次见被自己老婆给砸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