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本来就受着伤,后面还有对方的人追了过来,他不能分心。
听男人这么一说,黎漾不敢再出声和他说话,可眼睛就那样一直盯的他的伤口,默默的掉眼泪,不断掉眼泪,哭的胸口疼。
就在车子刚开出郊区的时候,挡风玻璃处隔着的对讲机发出了沙沙的声响,里面传来声音,“陆先生,我们现在往哪儿走?!”
男人冷冷的开口,可只有仔细听去,才能听到他声音里极度隐忍的痛苦,“所有人分开走,不要聚集在一起。”
对讲机那端接连不断的传来,“是,陆先生。”
带着沙沙的电流声。
男人关掉了对讲机,把车子开出了郊区,上了道路。
黎漾的手握着安全带,力道大的,握出了发白的关节,因为陆迟墨的衬衣,几乎全都被血给染湿了。
就在黎漾心疼的快要窒息时,耳边传来一道许久没有听到的,熟悉的声音,“小漾。”
这个声音是,柳柳的——
黎漾的呼吸都差点慢了一拍。
她几乎是机械的转过头,柳柳躺在座椅上,脸颊带着病态的潮红,两鬓的发被汗水打湿,紧紧的贴着脸颊,而那双眼,只微微打开了一条缝,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