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啊。”
黎漾仍旧在笑,到后来都笑的拍桌子了。
她只觉得那一声声笑,让她浑身都在发热,发烫,就像置身于滚烫的开水中,怎么都不自在,满脑子和心里都是那人的身影。
她发了疯的想见他。
她在梦里思了又思,想了又想,整整七年。
七年的时光,刮风的时候她想的是他,下雨的时候她想的也是他。
风雨琳琅都是他。
她对他的执念那么深,连她自己都未曾料到。
可,她曾经有多么思念,现在,便有多么不愿看见。
被喜欢的人伤的遍体鳞伤,太痛苦了,她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。
男人走到了她面前,完全没有问过她的意愿,直接取出了病床上的小桌板,把一个保温盒搁在了上面,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,“醒了就吃东西。”
那样高高在上的语调,好像是在发号施令的帝王,让柳柳心中一阵窝火,手紧紧攥成了拳头,握出了发白的关节。
她抬眸,狠狠的瞪着他,几近讥诮的开口,“不知道盛大少这是几个意思,前脚刚让人挖了我的肾,还不准人给我打麻药,看着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,你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