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睑,轻言细语的问他,“怎么了,我帮你把领带系的这么好,你还不满意吗?”
他手中的力道不断收缩,吼出一句,“不要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,回答我的问题!”
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一点都不想,索性忍着剧痛,低垂着头。
长长的睫毛随之敛下,轻轻颤动,掩盖住了她所有的真实情绪。
见她不吭声,他的火气越发大,“再不说话,我折断你的手,你信不信?”
她的心,仿佛被丢进了几千度的油锅中煎炸着,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四肢百骸里流转,疼的她只想要蜷缩成一团,连每发出一个字音,都好似要用力所有的力气,
“随便你,反正这种事,你又不是第一次对我做。”
她的每个音调,透出的,都是侵入骨髓的哀凉。
他呼吸一滞,莫名衍生出一种心疼的情绪,迅速的,又被燎原的怒火吞噬,让他快要失去理智,“是不是苏景生?”
她放弃了反抗,放弃了挣扎,“你觉得是,就是吧。”
又是苏景生!
又是那个该死的男人!
他想杀了他!
浓烈的怒火,带着毁天灭地的痛楚,缠绕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