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竭,耳膜里不断嗡嗡的响,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,不断在她的耳膜里乱扎,那种痛苦,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只知道很难受。
难受的连气都没办法喘过来,难受的心里恶心的直想吐。
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,摸索着,跌跌撞撞的跑进了洗手间,抱着盥洗台的池子,吐的不成样子,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。
她一边吐一边哭,意识渐渐混沌,嘴里不断含糊不全的喊着什么。
到后来她在喊什么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,就连她是怎么昏睡过去的也不知道,直到在头昏欲裂中醒来。
模糊的视线里,是熟悉的天花板,她正睡在床上,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的那一套,湿湿的贴在身上,非常的冷,渗入骨髓的冷。
“呜呜……”
耳边传来萌萌的呜咽声,她扶着昏胀的额头看过去,见萌萌正坐在床沿边,呈守护的姿势,一直看着她,担忧的看着她。
眼底是湿润的,像是沁着泪水。
柳柳记得她失去意识前,是在洗手间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,是萌萌把她带到床上来的吧,也是萌萌担心她,守了她一整夜。
在这座城市里,唯一关心着她的,怕是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