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衣服被打湿,与此同时,嘴巴被堵住,被青涩而笨拙的吮吸。
他偏头躲了过去,眼眸微沉,声音暗哑,“乖,别闹,你发烧了,我打电话找医,唔……”
唇瓣再次被柔软贴上,这次女人的动作显得急躁起来,毫无章法的吻着他,手指抓着她衬衣的纽扣,重重往下一扯。
纽扣顿时掉了几颗。
他有些好笑的把她的脑袋强行扳开,“行了,亲一下就可以了,乖乖躺着,你现在在发烧,不准再闹,我拿手机去。”
她听不清楚他的话,脑袋似乎也不能思考,只知道她难受,需要他。
她一点都不清醒,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,只是觉得身体难受的要命,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毒,只有他才是解药。
她热,她难受,她需要他,只有他才能帮她解毒。
他扳开她的脑袋,她就凑上去,他再扳开,她就再凑上去,一次又一次,死乞白赖的,没完没了。
到后来他狠下心来,用手去推她,她像只八爪章鱼一样,死死的缠着他,用尽了所有的蛮力,就是不肯松手。
他忍无可忍,凶巴巴的质问她,“你都发烧了,到底还想闹到什么时候?”
她突然间就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