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方便说，也没有证据。”程池想了想，问道，“所以，柳小姐这件事，是他指使杨姗的吗？”
“他没有那么蠢，用这样低级的手段，多半是怕杨姗连累了她，或者杨姗彻底惹到了他，他才会痛下杀手，演这么一出。”
的确如盛又霆所说的，杨姗威胁杨磊，让他选择，可杨磊既没有选一，也没有选二，而是选择了走第三条路。
就算杨姗逃走了，也一定会被抓回去的，而杨姗已经恨上了他，到时候一口咬定是他指使的，他就真的彻底完了，还不如剑走偏锋。
希望杨姗的死，能浇灭盛大少心头的怒气。
“那少爷，这件事咱们还追究吗？”毕竟杨姗已经死了。
“真是便宜他们了。”
盛又霆看似悠闲的吞云吐雾，眼神却阴戾的可怕，“不过这个位置，杨磊似乎不再适合了。”
程池应道，“我明白了，少爷。”
与此同时的另一座城市，赵成景往一个陌生号码发出去了一条短信，“杨姗死了。”
很快，短信回了过来，“没用的东西。”
赵成景微微皱眉，杨姗的确太没用，不过转念一想，十九岁的小孩子，能有什么脑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