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“柳柳……”
顾夜白终于掀了掀嘴唇,喊她的名字,“医院哪天都可以去,我希望你能自己安静下来想想清楚。”
“我想得很清楚。”
顾夜白说,“盛又霆把迟墨打伤了,可他自己也没捞到好,他同样中了枪,而且你看到了,他比你们先掉进了江里,现在生死未明,你有的是时间思考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思考?”
听到盛又霆三个字,她彻底炸毛了,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顾夜白,“他就是个变态,他从来都不肯听我解释,给我强行安上了杀人犯的罪名。”
“他不顾我的意愿强了我,活生生的挖了我一颗肾,把我关在牢里三年,我好不容易出来,想过平凡人的生活,可他毁了我的婚礼我的幸福,把我当狗一样栓着,对我百般折磨。”
“就是因为他,我才活的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就是因为他,楚南才会出车祸,就是因为他,陆总才会躺在床上,昏迷不醒,我凭什么要给他生孩子?”
“我恨他,我恨他一辈子,他就算是死,也是死有余辜,罪不可恕,断子绝孙,我凭什么?”
她笑,笑的放肆,笑的癫狂,笑的绝望,她戳着自己的胸口,问顾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