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那指甲，完全陷入肉中，疯狂的嘶吼、哀叫。
同一秒，许梦的脸色，更惨淡了。
她的身子，如同颤栗一般，在剧烈的颤抖着。
她，曾经亲眼见过方雄折磨别人的手段。
那种拳拳到肉、血流一地的画面，还历历在目。
可，跟楚默比起来，她觉得，似乎，方雄差的不是一两个档次。
至少，方雄在折磨别人的时候，脸上有那种很痛快的表情。
或者是那种很阴狠的神色。
但，楚默的脸色，却那般平静，那般寂寥，好似，一切如水。
终于。
在下一秒。
“啊啊！我服了，我…我选择，选择跪下，认错！”
“求你，求你给我个痛快！”
方雄的精神，完全崩溃，犹如决堤之水一般。
他，的确想过，哪怕死，也不会给楚默跪下。
但，仅仅两分钟以后，他就知道，自己这个想法错了。
“嗯，既然选择服软，那就要拿出服软的觉悟来！”楚默挑了挑眉，淡淡的说道。
方雄心中，万般不甘，但，一想到刚刚那种痛楚。
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