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李凤仙勉强地笑笑,与包四娘打了个招呼。
包四娘的老公在家里排行老四,所以,一般村里人当面自然都不会叫他包媒婆,而是叫她四嫂。
“啊哟!家里怎么就只有阿秀娘你一个人呀?”
包媒婆望望四周,夸张地道:“阿秀他爹和阿秀呢?”
“他们有事出去了。”
李凤仙应付着,脸色很是黯然。
本来,现在正是女儿张秀丽大学放暑假的时候,女儿难得回家帮忙,为家里做点事,全家平时乐融融的一片。
但是,自从朝家提出婚事后,张家这几天可以说是阴云笼罩,家里完全没有了先前的宁静祥和,全家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的悲愤中。
张横的父亲张远山,更是因胸中憋气,病倒在了床上。张秀丽也自那以后,总是一个人锁在房里不肯出门。
“阿秀她娘,恭喜恭喜!”
包媒婆又是一阵连连道喜,这才接着道:“今天我是过来送聘礼的。”
说着,从手里提着的一个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红纸包,在桌上摊了开来:“阿秀娘啊,你真是生了个好女儿,这回是真有好福气了。你看你看,人家朝百万家多阔绰,压贴红包就是两万块,财礼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