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肯定知道一些下镇之人的情况。”
杨文竹的神 情变得凌厉起来,目光冰冷地望向了推进icu病房的杨伟岳。
“是的,应该是这样。”
张横点点头:“下镇之人,既然取了他的血,肯定与他接触过。”
“看来,只有从他身上找到线索了。”
杨文竹又咬了咬牙。
此刻的杨文竹,心情确实是悲愤无比,她怎么也没想到,在爷爷坟上下邪镇的人,竟然会与杨伟岳有关。
福伯一家受自家照顾,正如福伯所说,是受了自家很多的恩惠。
这些年来,自家让他看守祖坟,这也是对他的一种信任。
可是,就是他的小儿子,偏偏参与了这次在坟上下邪镇的事。
这样的事实,如何不让杨文竹悲愤莫名。
“走,我们去问问他。”
杨文竹朝一边的小青使了个眼色,就要跨步朝icu病房而去。
但是,刚跨出两步,她的身形不由微微一滞,神 情也猛的变得一阵古怪,她猛然想了起来,现在的杨伟岳还处于极度的昏迷中。
要想从他嘴里知道暮后指使者的情况,还真是不可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