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本身收入都非常有限。
如果有时遇上家里出点事,或是生病以及单位工资拖延,就会有经济危机,付不出房租的事还真是经常发生。
可是这位包猪婆,她可不管这些,只要到了收房租的日子,那就是象地主逼债一样,不把房租收来,那是绝不罢休。
以前的张横,也曾因为欠过房租,被这位包猪婆几乎逼得要上吊。
所以,此刻听到她又在逼租,心中确实是很反感。
“朱阿姨,房租我一定会付,不过,可能还要拖几天,我们单位已有三个月没发工资了。”
一个讷讷的女子声音传来,语气中很是愧疚。
“是阿莲!”
张横神 情有些异样。
那个讷讷的声音,他也一下子听了出来,正是与自己同住在一起的另一个女孩子夏清莲。
夏清莲是安徽人,今年还只有二十岁,刚高中毕业,就出来打工,现在在钱塘一家印染厂里工作。
夏清莲与王馨兰不同,她是位地地道道的农村姑娘,再加上只有高中毕业的学历,在这个大城市要找一份体面的工作,确实是有些困难。
因此,她干的活也是这群居楼里一众租客中最辛苦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