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害得大家都不好过。”
张辽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,立刻放下了架子,向张强道起歉来。
“二弟,你啊!”
两兄弟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,两人的眼眶里都湿润了,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。
快十年了,两兄弟势如水火,仿如仇人,今天,却终于冰释前嫌,明白了对方的心意。
一时间,两人都是激动莫名,难以自己。
说起来也是两人的性格都是太火爆,一谈到父亲的事,就是直接争吵起来。张强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,而张辽心里认定了他就是害死父亲之人,也完全不愿听他的解释。
这从刚才两人一见面,就几乎要打起来的情形,就可见一斑。
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见识了张横的手段,对张横怀有敬畏之心,两兄弟也绝不可能坐到一起,好好地听对方解释。
因此,说到底,两兄弟能和好,这回也全是幸亏了张横。
想到这里,两兄弟转向了张横,神 情无比的感激:“张大师,多谢您为我们调解,不然,我们兄弟到死都存着隔膜,死后也是愧对父亲。”
“两位张总,不用客气。”
张横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