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翻然醒悟,对自己曾经的做为,后悔不以。
曾几何时,眼前的这些台岛的同行,也是他的朋友,甚至他们曾家,在台岛玄学界中,也是占有一席之地,颇受众人的尊敬。
然而,一失足却成千古恨,为了延续曾家血脉,他背判了台岛玄学界,从此成为被大家所唾弃的判徒。如今已是成为所有人不耻的公敌。
想到这一切,曾相已是悲从中来,眼圈也顿时红了,两滴悔恨的泪水,从眼角流了下来。
“曾老爷子,念在你曾为金泰效劳多年的份上,你现在还有什么遗言,就尽快说吧!”
张横微微叹息,缓缓地道。
本来,张横也不想理会曾相。不过,看到这老头子如此凄凉的下场,终究是生了恻隐之心。
曾相虽然可恨,却也实在是可怜,如果不是为了他孙子,又如何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。
“张少!”
曾相浑身剧震,望向张横的眼神 陡地变得炽烈起来,混浊的泪水更是弥漫了视野。
他挣扎着,紧紧地握住了张横的手,嘴唇哆嗦着,终于说出了一个最后的心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