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前有一个类似于怨婴的东西,看起来他像是在给死掉的人超度!”
两个人正准备走上前去,突然发现对面也缓缓走来了一个人。
“欧阳行啊欧阳行,我就知道你肯定发现了什么,一直在隐忍,一直在想方设法报复我!”
来人正是耿知文。
他比近道和廖吉恒更先来到欧阳行的面前。
蹲下身,他的脸上带起狰狞的笑容,一巴掌甩在了欧阳行的脸上,将他打得在地上翻滚了起来。
欧阳行不是没有防备,而是他的双手已经在耿知文出手的一瞬间牢牢抓住了面前的彼岸花,腾不出来了。
“耿知文!”
他在雪地上翻滚了几拳,狼狈地止住了身形,抬起头来,声嘶力竭地喊着耿知文的名字。
“嗯,我在这,怎么?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?”耿知文点燃一根香烟,深吸了一口,而后吐出,烟圈在这冰寒的天气之中分外明显,让他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。
“我猜,白韵应该在这里吧?”他抽着烟朝欧阳行走了过去,一脚踩在欧阳行的手腕上,疼得后者面容扭曲了起来。
“唉,说起来真是失策啊,当初应该拍一卷录像留给你慢慢欣赏来着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