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天意么？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陶园双眸如炬，看向了张横，沉声问道。
张横冷笑道：“我在想，通天之路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“东西？”陶园哈哈大笑了起来，指着他说道：“你这个问题，我以前也想过，因为比你想到的东西更多，所以我现在对通天之路只有畏惧，你知道么？你们之前见到的那些灵宝和幻境，不是假的，全部都是真的，你知道么，以前进入过通天之路的人，全部都死了，几乎没有人能够活着出去。”
“那你是人是鬼？”东方怡情嗤之以鼻，呸了一声。
陶园哈哈笑着，突然眼神 之中闪烁起一丝弥漫，说道：“我自然是鬼啊，我和你一样是流浪在世间找不到出路的孤魂野鬼。”
东方怡情不想听他说下去，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“给我死一个明白？”张横沉默了一下，而后坦然地问道。
“又想要拖时间么？没有用的，且不说你是当代玄门的巅峰，便是你身上也有天禁，我若是杀不了你，你也走不出这通天之路，看到李无心了么？他就是你的下场，在这里永无天日地生活，想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吧！”
陶园大笑着说着，却是突然像是疯癫了一眼，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