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面是舞会,大厅内的灯光也暗淡下来,变得眩目多彩了。轻缓的舞曲,气氛一时间变得安逸不少。政府舞会自是不能像夜店里那般狂放,完全是简单的交际舞。
“张县长,刚才的歌,唱得真是不错,不知能否请您跳一支舞?”郝楠楠伸出手来邀请,张鹏飞当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,站起身笑道:“我很荣幸!”
好不容易一曲结束,郝楠楠礼貌地说了声谢谢,与张鹏飞握了下手。张鹏飞也微笑着说郝县长的舞跳得真好。两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聊着,不巧身后凑过来一个人,笑嘻嘻地说:“张县长,我想请您跳一曲,不知可否赏脸。”
张鹏飞回头去看,见是县台的美丽主持人陈美淇,便笑道:“好好,大主持人邀请我怎么敢不答应啊,你可是我们珲水县的一朵花哦!”
“呵呵,张书记过奖了!”陈美淇美滋滋地伸出手握着张鹏飞,然后抱歉地对郝楠楠说:“郝县长,不好意思啊!”
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郝楠楠嘴上虽这样说,可是目光却是冷冷的看着她。女人的醋意往往比男人来得更直接,也更明显。
捏着陈美淇润滑的小手,张鹏飞有些不敢抬头看她,感觉雙腿发硬似的,只好低头仿佛专心跳舞的样子。他原本对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