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挂钟是德国的,是当年爷爷出访德国时得到的礼物。
挂钟上显示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,张鹏飞不由得自责地看了陈雅一眼,说:“妮妮,你陪了我一晚上?”
“嗯,”陈雅点点头,“你喝多了,总是要吐,没有人照顾不行。”
张鹏飞歉意地捏了一下她的手,说:“对不起,让你受苦了。”
陈雅摇摇头:“我没事,受伤的时候,你不也是照顾我了嘛……”
“哦,原来你这是还情啊……”张鹏飞失口笑道。
陈雅打了个哈欠,眼球有些发红。张鹏飞马上说:“看你都困了,那……那我们就睡觉吧。”想想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实在是够丢人的了,老婆不让碰,也许天底下再也找不出陈雅第二来了。
陈雅点点头,小心地问道:“我……我们要睡在一起吗?”
“如果你不想,那……那我就睡客房吧。”张鹏飞垂着脑袋,“你先睡吧,我去洗个澡,身上被汗湿透了,你不洗吗?”
陈雅道:“你好重,刚才扶着你的时候我也出了一身的汗,你……你先洗澡吧,我……我先看。”说完,她起身来到一侧的门边,说:“就在这里洗吧。”
张鹏飞大惊,没想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