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。
“立宽,我对你还是放心的,不会有问题吧?”张鹏飞这话别有深意。
严立宽想了想,他在做着痛苦的决定,他低着头不让张鹏飞看到自己的表情,他在盘算着得与失。而张鹏飞也没有急于让他表态,悠闲地望着他。
终于,严立宽抬起头来,双眼通红地说:“市长,我……我向您说,我……最近有些领导总是向我暗示要反对搬迁,还……希望我带领工人闹事!”
“哦,有这种事?”
“嗯!”既然下定了决心,严立宽索性抛开了一切,“刚才……”
不料张鹏飞却没有让他把话说完,而是摆手道:“个别人的反对,我们是可以理解的,总之我相信你,你明白怎么做,对不对?”
“我……我明白。”严立宽点头,刚才还想说出王昌荣、朱天泽的事情来,可没想到被张鹏飞打断了。不过他现在醒悟过来,市长明明就是有意打断自己的话,他还不想让那层关系挑明。因为藏着比挑明要好,市长要从大局出发。严立宽佩服得五体投地,感慨地说:“市长,从现在开始,白灰厂一定按照您的指示来办!”
“一切要按党的思路,按市场规距来办!”张鹏飞笑了起来,压在心头的一块重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