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默默地吸着烟。张鹏飞明白岳父在思考问题,以他那个级别所考虑的方方面面,自然不是张鹏飞所能猜到的,共和国高层对朝方到底是怎样一个态度,他摸不清,也就没敢吱声。
“鹏飞,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,”陈新刚掐灭了烟蒂,缓缓说道:“朝方允许你们在咸境北道地区进行开采铁矿,但他们提出了几点要求。第一点,他们希望学习我们特型刚材的冶金技数,用于他们的军事发展;第二点,他们希望在辽河上由双方共同出资建设水电站,发电后两国各归一半;第三点,在辽河之上由我方再投资建设一座中朝铁路大铁,方便两国的运输;第四点,就是需要我国增加粮食、食品的援助,增大粮食的出口;第五点,我们帮助他们扩建咸境北道重工业基地,并且在农业上进行帮助,帮助他们成立蔬菜园。如果我们同意了这五点要求,我方在咸境北道地区任何项目上都有优先开采、加工、生产的权利,我们的企业在咸境北道拥有多项特权,是这个意思吧?”
张鹏飞佩服陈新刚分析得准确,点头道:“完全正确!”
“鹏飞,我现在以私人的名义问你,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?”陈新刚锐利的眼睛射在张鹏飞的身上。
张鹏飞道:“就字面意思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