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一脸歉意,捏着她说:“紧急情况,市长求助,我必须要去,等我回来吧!”
“讨厌,白准备这么长时间了!”爱人不满地瞪他一眼。
平安现在顾不及安慰爱人,他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感觉有问题,大过年的市长是不会亲自打来电话的。
挂上电话,张鹏飞心中仍然很不安。耳边还在回响着杜梅的话。他知道杜梅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,官场中有故事的女人都有着一段不勘的往事,就比如说郝楠楠。他默默地点燃了一支烟,扭头望了一眼客厅中围坐在一起的家人,却再也提不起了兴致。
在盘龙山庄中两次与杜梅的意外相撞的情景,仿佛就在眼前浮现一样,她表情的慌乱,还有吻痕。张鹏飞知道,那个晚上杜梅一定在米丰收的房里,那两人做了什么不消细说。一想起这些,张鹏飞就感觉做呕,现在的官场比他想象中差得太多。
还记得多年前踏入仕途的那一刻,他只是想为家乡干点实事,可是随着地位的升高,阅历的增多,他发现官场就是一个巨大的旋窝,怪不得有人说我国没有“黑道”,有的只是“红道”。现在来看,这话不错,那些社会上的渣滓不都是有权有势的吗?
他摇摇头,感觉好失望。张鹏飞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