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爱华说:“爱华啊,你们就别为难艾记者了。我了解她的脾气,随她的性子来吧。”
毛爱华只好点点头,心里仍然不放心。
第二天,张鹏飞并没有马上回江洲,而是把艾言叫到自己的房里。他想了解一下艾言的工作,看自己能否帮助。
“说说吧,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。”缓缓地吸着烟,张鹏飞含笑问道。
艾言一脸诧异,反问道:“你真的不知道?我还以为你知道呢1
张鹏飞摊开双手,苦笑道:“我知道什么啊,你别卖关子了,快说吧。”
艾言喝了口茶,说:“一个月以前,兴隆市的一位老人带着女儿到京城上访,却被一些人在京城把他们拦下劫了回来。老人被打成重伤,至今躺在床上,而他的女儿被……被那伙人强干了,精神受到了重创。我……”
“什么,有这样的事?”张鹏飞站了起来,拿出手机就想打给毛爱华。
艾言拦下,摆手道:“你先听我把话说完,事情没你我想像得那么简单。据我了解,最近几年兴隆市总有人偷偷去上访,可结果都很惨。不是被打就是被非法关在黑屋子里,有一伙人就等在京城,一发现上访群众,就把他们拦下。我相信在这些事情的背后,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