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吃过午饭,张鹏飞破天荒地睡了一觉。这一觉睡得很踏实,自从种子事件发生以后,他已经有好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。
下午,等张鹏飞起来时,白文顺已经等在外面了。张鹏飞苦笑道:“这个铁铭啊,怎么让秘书长坐着苦等呢,都不说叫我起来!”
白文顺起身道:“书记说得哪里话啊,我也是刚到,是我叫他不要叫醒您的。您这么忙,需要注意休息,米副书记就是一个例子啊!”
张鹏飞拿出湿毛巾胡乱地擦了擦脸,接过铁铭泡得茶,关心地问道:“你去看过了?”
“看过了。”
“米副书记状态怎么样?”
“哎,”白文顺摇摇头,“张书记,就咱们两个私底下说,我看……米副书记的病情不太乐观啊!”
“哦,什么情况?”
白文顺解释道:“米副书记躺在床上不能动,精神很差,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,跟我说了两句话就有些累了,我不敢多停留,就退了出来。后来我问了医生,医生说米副书记是急火攻心引发了体内多年的旧病,一时间恐怕很难好转啊,要住院观察,不过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张鹏飞点点头,说:“米副书记日夜操劳,看来是累坏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