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你吧,我们在地下足足行驶了10公里,而现在你站的地方……是地下800米!早就远离京城啦!”
张鹏飞再次被振惊,苦笑道:“我没想到国内也会有这种地方!”
陈新刚的笑容中有神秘,还有骄傲,他引领着张鹏飞坐进电梯。又通过层层的关卡,张鹏飞被带到了一间宽大的接待室中,手镣脚镣全被戴上的胡一白默默地坐在那里等候多时了。
“张鹏飞,您好!”胡一白微笑着打招呼,没有称呼职务,一点也不像犯人。
“您好,这里……还习惯吧?”
两人就像朋友一样打着。胡一白对陈新刚点点头,然后对张鹏飞笑道:“我感觉很好,解脱了,全部解脱了,不那么累了!”
“胡先生,我不希望你还有什么遗憾,以你的事迹而言,是普通人几辈子也做不出来的!”
“哈哈,能听到你的夸奖,这让我感觉很自豪!”胡一白朗声大笑:“说真的,败在你的手里,我不遗憾!”
“胡先生,我真的很敬佩您,如果没有那些事,真的很想和您交朋友,我说的是实话,你的智慧令我忘尘莫及。虽然你的想法有些偏激,但是你还是爱这个国家的,不是吗?”
“我爱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