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话?”
“对。”
“那好吧,”姜眉松了一口气,心想早听说大老板有高官的背景,难道真与面前的年轻人有什么隐秘的关系吗?当然,这个不是她能知道的了,她也不应该去猜测。姜眉抬手整理了下耳边的碎发,说道:“我去江洲炮台乡考察过,知道您提出的这个改革十分棒,珲水也很适合引进。但珲水与江洲不同的是,江洲当初是您亲自操作这个事,可珲水是外人操作这个事。”
姜眉说得含蓄,张鹏飞明白她的意见了,心想这个女人太厉害了,一眼看出了其的政治斗争。从她的话不难分析出,他对延春珲水的政局,甚至对省里的政治博弈,都略见一斑。张鹏飞想了一会儿,迎着她明亮的眼睛,笑道:“你是说珲水的干部并不热衷这项改革?”
“这个难说啊……”姜眉模棱两可地说道,多年的经商经验,让她对官员并不信任,所以仍然在试探。
“姜总,其实你想说的是,珲水的干部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这项改革,而是放在了权利斗争面吧?”
听到张鹏飞说得如此直白,姜眉是一愣,随后释然,苦笑道:“恐怕珲水的问题将牵扯得更深更远……”
张鹏飞心想这个女人很不简单,把自己所说的“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