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不是全部从刘系的政治角度出发,最主要的他担心自己的农业改革之路。如果新来的省长是刘系的反对派,与马华也不是一派,那么他们双方的斗争很有可能葬送了农业改革。张鹏飞最心痛的便是,担心自己的心血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,那对他个人和整个国家而言都是重大的损失。想到这里,张鹏飞的心情更加烦燥,他不禁在想,如果齐越华不能过来,那么是否应该让丁盛过来呢?从丁盛的资历而言,虽然稍微浅一些,但要说出任双林省的省长,能够得到大多数人支持的话,那不是什么问题。
想到这里,张鹏飞又想掏出电话打给父亲,和他商量商量。可是想了很久,张鹏飞再次把电话放下了,他突然想到出了如此大的变动,为何父亲没有联系自己?按照常理推断,父亲早和自己通消息了,这次难道还有什么隐情?张鹏飞手里转动着手机,终于没有拨打过去。
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来,张鹏飞拿起来一瞧,眼一亮,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,含笑接听了电话:“明亮,有消息了?”
“鹏飞哥,我发现了一些东西。”柳明亮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。
“你现在在哪?”
“我在珲水宾馆楼下。”
“那你马来我房间,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