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滑、世故,一个个都是老狐狸!”李钰彤像一个和父母顶嘴的顽童一样,声音里透着可爱,忽然间,她感觉后股有些骚痒,好像有个坚硬的东西不太老实地在那里顶来顶去地来回摩擦着,让她感觉很异样,也很不舒服。情急之下,她也没有多想,伸手向后抓去,恼怒道:“什么玩艺啊,咯死了!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随着李钰彤的手碰到那物体后顺势撸了一下,张鹏飞口中发出怪异的声音,像哀号又像痛叫。
李钰彤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连忙松开手扭回身体,只见张鹏飞满脸通红,很不好意思地瞧着她,额头满是汗水。
“喂,我也没怎么用力啊,你那是什么玩……”李钰彤不经意地瞄到了他的腿间,看到了那支起的小帐篷,恍然大悟。
“啊……”李钰彤大叫一声,张开双手,然后向卧室跑去,一边跑一边哭:“张鹏飞,你个大流氓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,你太恶心了,你是天底下最恶心的省长!”
张鹏飞好不尴尬,他也没想到自己搂着李钰彤时耳鬓厮磨,然后又发生了这样的尴尬事情,他追上去想解释,可是瞧见自己高高支起的腿中间,还有什么好解释的,你能和她说这是小兄弟的自然现象,不是张鹏飞命令的吗?张鹏飞有些气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