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穿着一身红色的吊带睡裙走了进来,前面顶起两个凸点。她刚刚洗过澡,里面完全是真空,十分漂亮。
张鹏飞伸手把她搂进怀中,抚摸着光滑的肩膀,说:“头疼的事情在后面啊!”
“你怕胡常峰?”
“不是怕,而是不好对付,我现在不是省长,以后的路不可能像两个小孩儿打架似的。”张鹏飞解释道。
“这个我懂,一把手要有涵养,对于这点我不担心。”
“我是怕胡常峰不按常理出牌,最后难以收场,对他对我都不好。”
张小玉的脸也沉重起来,吻着爱人的脸说:“那怎么办?”
看着她替自己担心,张鹏飞笑了笑,将她扑倒在身下说:“能怎么办,走着瞧吧!”
张小玉幸福地搂着张鹏飞的腰说:“爱你……”
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勾起了张鹏飞对她的渴望。也许,只有在这一刻,张鹏飞才会忘记政治上的沉重负担。
张鹏飞拿着手上的报纸微笑着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报纸上有张图片,一排破旧的矮房,前面是黄土操场,正中间有根松木旗杆,五星红旗有气无力地垂着。就在旗杆的下面坐着几个人,一群可怜的孩子围着一位干部模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