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书记,这件事完全是小曾的错,”乔炎彬诚恳地说道,“无论冉总有什么样的要求,我们都力争满足。”
冉茹苦笑着摇摇头,说:“什么样的要求也无法让我忘记那几天的黑暗,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就是对曾处长进行报复,又能怎么样吗?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今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在我身上发生。”
曾柔听到冉茹说得如此冷漠,心中难免有气,桌下乔炎鸿用力握着她的手,担心她冲动。
乔炎彬微笑道:“冉总,你说得没错,曾柔的行为十分恶劣,年轻不是理由,她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。同时我也要向你道歉,身为她的哥哥,我也有责任,是我管教无方。”
“乔省长,这件事不能怪您,必竟你我和不相识,因此我十分好奇曾处长为何怀疑我和张书记有男女关系。我和她并不曾相识,并没有得罪过她,这个……曾处给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吗?”
曾柔一张苦瓜脸,乔炎彬三人面面相怯,他们都明白冉茹这话的厉害之处。
“我觉得吧……”乔炎彬试图代为解释。
“乔省长,能让曾处长自己回答吗?”冉茹冷若冰霜地打断乔炎彬的话。
乔炎彬的脸红了,尴尬地笑笑,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