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怎么回事……怎么有男人进来!”房里的女人大惊,赶紧拉扯着衣服,把怀里的孩子放下了。原来屋里闷热,她身上只穿了件男式的大背心,披头散发地坐在土炕上,怀里的孩子正在吮玩着她干瘪的,整个场景好像被困在魔窟里的禁脔。
“珊珊,你怎么穿成这样,我上次给你的旧衣服呢?”
“天……太热了,我……刚才……那两个男的是谁啊?”赵珊珊惊恐地问道。
李春楠这才想起正事,马上说:“他……就是和我你说的张书记啊,那人……是他的司机和保镖。你……快穿上衣服,把炕上收拾一下,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。”
“什么?张书记来了?哪个张书记?”赵珊珊有些迟钝,长期生活在山里,她的思维已经有些退化。
“傻丫头,就是省委张书记啊,还能有哪个张书记,快点……别愣着了,别让领导在外面等着!”
“啊……”赵珊珊这才爬起来,一边收拾一边对旁边的孩子说:“丫丫,一会儿听话,不要闹。”
“妈妈……不闹……”丫丫刚刚学说话,还有些吐字不清。
两个女人忙了半天,可是屋里还是不像样子,赵珊珊穿上了一件粗布外衣,也是男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