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岁!你小子算个屁!”
张鹏飞老脸通红,印象中这是父亲第一次如此严厉的骂他。其实刘远山并不想骂他,张鹏飞这次把胡常峰收拾得很惨,玩得也很漂亮。但是为了必免张鹏飞今后再犯错,他必须给他上上眼药。
“是,这次是我的失误。”张鹏飞颜面无存,刘远山虽然骂得难听,但是却唤醒了他的雄风。张鹏飞回忆起子婷在延春对自己说的那些话,可见自己这半年来确实干得挺失败。
“失误?你的一次失误,害得双林省这半年没干什么事!你自己说说,以你的能力和背景,如果不是和胡常峰分心,你和朝鲜的经济合作谈判应该早拿下来了吧?另外,身为省委书记,你干了多少党务上的工作?”
张鹏飞的头垂得更低了,刘远山说得对,如果不是因胡常峰分心,他这半年会做更多的事情。
“行了,坐吧!”刘远山感觉训得也差不多了,张鹏飞认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,脸色渐渐有所好转。
张鹏飞松了一口气,说实话,他心里很惧怕刘远山,这是一种儿子对父亲的惧怕。别看他现在早已成年,可是单独和刘远山呆在一起,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“爸,您……您头发该染染了,影响形象!”张鹏飞嘻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