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看不上。”
“看来你这两三年过得不好啊!”张鹏飞有感而发道:“我知道让你受苦了,放着海风不吹,我把你叫到这大沙漠,你后悔不?”
“后悔过,”郑一波实话实说,虽说他这个公安厅长兼任着副省长,但与曾三杰这地头蛇相比,他在安公厅的影响微乎其微。“不过现在总算是挺过来了,我一直在等着您!”郑一波十分激动。
“呵呵……”张鹏飞摆摆手,很有深意地说:“恐怕我也不能改变现状,咱们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啊!”
“张书记……”
“一波,”张鹏飞打断郑一波的话:“我在玉门的事你都知道了吧?”
“嗯,说起来惭愧,”郑一波叹息道:“我和你说实话吧,这种情况我不是不了解,也不是不想改变,可是没有人听我的!省厅组织了好几次类似的行动,但不是小打小闹,就是抓不到人。每次也不是没有收获,但成果太小。我知道内部有问题,他们每次都是牺牲一小部分来做表面的成绩,让我无话可说。后来干脆没人听我的了,所谓的行动也只是走走过场。”
张鹏飞沉重地点点头,说:“吕老书记也不好说什么?”
“他的局面更难,这两三年一直被动,要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