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岭后他就不放心,阿布爱德江很反常,一点动静也没有。直到他的电话打来,他才稍微心安。
阿布爱德江在电话里说:“省长,张鹏飞让我去温岭,我知道他的用意,我想了一天,感觉这件事不能推辞,我还是代他去一趟吧。”
“阿布书记,这是你们的工作,不用向我汇报了。”吾艾肖贝猜测他接下来还会说什么。
阿布爱德江直接说道:“我知道他就是看到了伊力秘书长的事,又不想直接面对。本来我也不想去,但是如果我不去,不是代表伊力秘书长真的有问题我们在逃避吗?我看还是去吧,不管怎么说,柳大民他们该见的还得见,能稳的就稳,您说是吧?”
“嗯,你说得有道理。”吾艾肖贝脸上有了笑容,看来这位老伙计想明白了。
阿布爱德江说:“但是有些话……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“阿布书记,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,有话直说吧!”
阿布爱德江叹息道:“我觉得伊力秘书长也应该长点教训啊,自从当上了省政府的大管家就有点自我膨胀,得罪的人可不少!温岭的事就是个例子,他这样下去,类似的事件还会重演,不管怎么说,他对自己人还应该尊重一下吧?”
吾艾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