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巴巴进来,看向吾艾肖贝说:“我也没想到情况变成这样。”
吾艾肖贝愣了一下,没想到阿布爱德江这么说,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?伊力巴巴也看向阿布爱德江,也想听听他要说什么。
…………
阿布爱德江坐下了,抽出一支烟说:“我之前去温岭时同柳大民见过,从他的嘴里了解了一些东西,但没发现任何新的证据,可以说他对伊力秘书长构不成威胁,这件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……”
阿布爱德江重重地吸了一口烟,接着说:“之前张书记也和我聊过这个话题,我听他的意思也没想怎么样。不过,后来在温岭发生了一件事,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,这件事让张书记很生气,他刚才叫我也聊了这件事。”
伊力巴巴忍不住了,马上问道:“张书记被围堵那件事?”
阿布爱德江笑了,吾艾肖贝略微不满地看向伊力巴巴,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伊力巴巴醒悟过来,脸有些红,立即想解释:“我是从……”
“这是一件事,”阿布爱德江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:“我想你一定会知道的!不过我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,这件事……很不好啊!”
“还有事?”伊力巴巴现在也顾不得矜持了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