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冷雁寒疑惑地盯着张鹏飞,眼神飘乎,似乎心有点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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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鹏飞喝茶不说话,他在想应该怎么说。其实有些事他不应该告诉冷雁寒的,因为马金山也是在帮他。不过马金山的方式太过极端,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让他知道,或许会出大乱子,那对自己没什么好处,对冷雁寒也不利。张鹏飞相信,无论金翔是否存在犯罪,冷雁寒都是被逼的。
“哥,”冷雁寒按住了张鹏飞的手:“有什么话您就说,有什么事您就问吧,我扛得住。”
张鹏飞抬头迎着她的眼神,微微一笑,把手握紧她的手,说:“谈谈你对这个女人的了解。”
“我对她的了解不是很多,因为宋亚男是原冶金厂的财会师,我们公司收购冶金厂之后,她负责这一块的财务,由于对冶金厂的了解,我就把她聘请过来负责清算过去的旧账。对了,马厂长向我推荐过她,我也觉得不错。”
“难怪……”张鹏飞的头脑越来越清楚了。
“哥,您想问什么?”
“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?”
“异样……”冷雁寒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