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他这么做我能理解,”张鹏飞神秘地笑了,“但是他好像还不是很了解安族人的本性,这事既然发生在西海,他又是领导,那就按他的意思办吧!”
郑一波总感觉领导似乎别有用意,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。
张鹏飞看到郑一波满脸疑惑,微笑道:“就按我说的,你一会儿再给老雷打个电话,私底下查查不是不可以,但表面上就听西海的,嗯……一切听司马省长指挥!”
“您放心吧,”郑一波点点头。
张鹏飞说道:“其实我真的不怪张泉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,现在事情发生了,他当然要把责任推脱出去,对不对?”
郑一波叹息道:“可是这样一来,就把责任推给了我们,不是证明我们管教无方吗?”
“我还是那句话,事情发生在西海……”
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无论他再怎么推脱责任,他也有责任!”张鹏飞拍了拍桌了:“张泉想以大欺小,想以权压人,但是他忘了最根本性的东西!或者长期处在高位吧,他已经不通地气了!”张鹏飞的目光突然锐利起来。
郑一波盯着领导看了看,他感觉这件事没有完,领导还有后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