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!”吾艾肖贝拍了下桌子,微微一笑。
“怎么了?”司马阿木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不一直都说在这件事的处理上,张书记过于胆小吗?现在……还不明白?”
“你是说这件事是他操纵的?怎么可能!”
吾艾肖贝听了司马阿木这幼稚的话差点栽倒,无语地说:“你好好想想!”
“呃……”司马阿木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蠢,讪讪地笑了笑,随后说道:“您是说张书记早就怀疑西海方面的处理会激怒安族工人,所以就……”
“我看很有可能!其实我们大家当时不都有这样的担心吗?但是他坚持让西海方面处理,看来……他早就想到了这一步,张泉这是自己屁股没擦干净啊!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
“不管,静观事态进展,看来有人要反击了!”
司马阿木疑惑道:“可是我怕……”
“放心吧,没有人会怪你,没准张书记心里还要感谢你呢!”吾艾肖贝笑道。
“呵呵……”司马阿木抬手擦了擦汗,摇头道:“张泉有点悬啊,竟然在省委门前搞出了流血事件,这影响太坏了。”
“司马,你说接下来张书记